顾瑶

然后,翻页

他们对你的纵容偏爱

*季元启/宣望钧/凌晏如/玉泽/文司宥/花忱/司业





「季元启」


没人会拒绝香甜可口的美食,尽管银子没了。

我:子亦,我想吃那个!闻着好香好香!

季元启:我也好想吃……可惜银子我忘多带了……

我:什么嘛!出来连银子都不带,是不是故意的!

季元启:小爷我怎么知道这有这么多好吃的!

路途遥远,本就疲惫,加上看得见摸不着,整个人都心烦意乱。

我:你是不是嫌我烦?嫌烦就这样吧!

我:你腰间不是携着玉笛吗?

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,无非就是抵押。

心上加火烧出来的物品,很容易砸碎玻璃。

季元启不禁放大了瞳孔,我则偏头不看他,良久,等我我回过头他却不在了。

我:……季元启?

没有人应答,我有点慌了,一定是刚刚说的太重了,他不要我走了。

我忐忑不安的在原地徘徊许久,就是不见他的身影,鼻子一溜酸。

季元启:哎!小祖宗,想吃哪个?

我回身便见他嬉皮笑脸的手提大串小吃,唯独腰间笛无影无踪。

季元启:怎么还哭上了?小爷笛子多的是,不差这几个,缺什么跟小爷说,我都能做到。

他用指腹拭去沾在我眼眶的泪水,我伸手猛的抱住他。

我:我不该闹脾气的……回去我赔你。

季元启:我们谁跟谁呀,用不着,非要什么的话……

季元启:娘子可千万不能不要我了。






「宣望钧」


虽然进了宫,但我的身心件件自由,跟家里生活没什么不同,他人也不能奈我何。

我:师兄!

我左脚踏入门槛,宫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,只是贸然闯入大堂并未称他尊称倒吸了了口凉气。

大臣一个个在下面低着脑袋,估摸着心里在训斥我不懂事吧?

不过这又如何?师兄宠我。

身边侍女可能是觉得大为不妥,低声提醒我行礼。

侍女:皇后娘娘赏陛下三分薄面吧。

我:可是我要曲躬师兄会不开心的。

之前就因为行礼被师兄说了好多次,耳朵都长筛子了,后来索性就为所欲为。

我小跑到他腿上,又捧又亲,惹得他耳根羞红。

宣望钧:咳……别闹。

我:略略略,师兄脸红了。

话虽这么说,我也听话的不多做手脚,只是一边听着他论事一边玩弄他的头发。


私下,有大臣找宣望钧谈话,我怕打扰到他们,就在门口等着,不料听见心动的情话。

大臣:陛下,皇后娘娘作为后宫之主,总归要讲规矩的。

宣望钧:规矩是给你们立的,而不是她。

宣望钧:朕就这么一个皇后,让她三分又何妨。

我的脸颊微微发烫,他所说的“三分”不是“三分流水七分尘”的“三分”,而是“天下只有三分月色”的“三分”。






「凌晏如」


我:我告诉你我夫君可是首辅大人!我要抄你全家!

在书院,我跟金家公子吵的不可开交,原本也就是不小心碰着他,道完歉还不依不饶,仅有的耐心也就灰飞烟灭了。

金家公子:我求求你抄死我家,摆什么臭架子,我还说首辅大人是我爹呢!

我气的直跺脚,不想过多纠缠,可退一步越想越气,就翻墙去了首辅府。


见我眼眶红红的,他立马驱散了下人,眼底闪过担忧。

凌晏如:怎么了?

我:云心先生……

我一开口就憋不住了,豆大的泪珠哗啦啦的往下掉,惹得他双手无措。

我扑进他怀里,哭诉着这一糟心事。

了解来龙去脉,凌晏如也不说什么,只是抚摸着我,让我放心。

凌晏如:先回书院吧,学子总不能天天翘课。

我:可是……

凌晏如:听话。

可能是觉得自己语气有点命令,柔和了不少。

凌晏如:乖,借着我的权利行使也无妨。


最终还是被好言相劝,云心先生不是厌恶滥用职权吗?最后的意思明明是让我为所欲为。

回书院后金家公子就不断嘲讽,我也不堪示弱。

晚课间,步夜就把他拎了出去,顺带招呼着我跟上。

我:他家真被抄了?

步夜只是笑笑,示意我自己看。

待我见到那副惨状……那副被收拾过的惨状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那小子也是真的没想到,也就随便斗斗气还真被抄家了。

步夜:郡主还真是博首辅大人喜爱。

我:他不会真的随便抄?

步夜:没有理由也要扯……

凌晏如:步夜。

步夜:咳,郡主在下先行告退。

步夜急匆匆的远离,拎着那人在远处处决。

凌晏如则牵起我的手,往回走。

凌晏如:还想抄谁?

凌晏如:步夜有点越界,可否一起处理?






「玉泽」


玉先生可以说是毫无底线的待我当然除了关于其他男的

我:玉先生。

借着请教问题的机会,我会有意无意的向他讨要些东西,尽管是上课期间。

他向往常一样在我身旁微俯身,眼角的痣放大了感官貌美,还是荷香环绕的感觉好。

玉泽:乖徒想要什么?

我:想赖先生身上。

玉泽:不怕他人起哄?

我:怕先生不让。

见我无辜眨眼,不由轻笑出声。

玉泽:为师什么时候不依你?

众目睽睽之下,他也不舍的我多走,索性抱着至他位。

这个位置俯视大全,各位学子的状态尽收眼底,看来平日传纸条小憩闲聊逃课先生都知道。

思及此,我不泛心虚,底下有喳喳声,玉泽也不管,饶有兴致的扶动打量。

玉泽:乖徒平日跟季生聊的那么愉悦,为师可羡慕了。

我:……提这做什么,我不是你的吗?

玉泽:只是我的吗?

表面温文尔雅,实有咄咄逼人之味。

没办法,我知道他想要亲热,只能抵着底下炽热的目光微挺腰身,贴上那薄唇。

我:腰还疼着呢。

玉泽:那还来招惹我?

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尖,不经意间往下一扫,碎碎念也随之消失。

玉泽:听闻乖徒被文先生罚了十斤算学册,又被司业臭骂一顿,对不对?

玉泽:题就别做了,明经学课也别上了,为师带你跋山涉水。


我以为跋山涉水是游玩,直至明日,我才知道,真的是“跋山涉水”。

文先生的算学册被玉泽原封不动的扔了回去,砸了文先生一身,差点没打起来,这是“跋山”。

司业被玉泽阴阳了一天,甚是课上公然挑衅互怼,带着我晒太阳,事后还说不如花忱有意思,这是“涉水”。






「文司宥」


听到我想登高的想法,他的笑容裂开了条缝。

文司宥:夫人可是认真的?

我:这还能有假吗?

文司宥:差人去一趟便可,不毕多此一举。

我:哎呀霁月,我去你不用去,这一定要亲自去,寓意不一样。

絮絮叨叨半天,还是没打动文司宥。

我:当初高楼上不是说都由我吗?文先生骗人。

天山雪莲只长在高山上,文司宥不知我为何如此执着,只是轻叹挥人把我看着。

对于他的闭口不言一走了之,我心头瞬间涌上委屈。

还不是为了他我才想要的?


自从闹了别扭,我已经一日都没见到他了。

夜晚宁静,独自散于庭院,独想他那神情。

我:文司宥就是个大坏蛋!

我:再也不喜欢他了!

文司宥:不喜欢谁了?

熟悉的声音从后方响起,回头便见文司宥一人驻立,手中放着我想要的天山雪莲。

见我发愣,他覆上我的发顶,温柔的揉着。

文司宥:夫人就别生气了,是都由你,但前提是你不能有风险。

文司宥:为夫亲自登高寻来的,可否博得夫人一笑?

我久久不曾应答,直勾勾对视他那温柔的眸子。

我这一天闹得是什么脾气啊?!

我:……对不起。

文司宥:该道歉的是我,没有事先跟小丫头解释,害她不悦。

我:你不是恐高吗?干嘛涉险,万一出个好歹怎么办?

连阁楼都怕的人去登高山,先生当时是怎么做到的?

我脸上的忧心被他收尽眼底,不由勾唇。

文司宥:古有烽火戏诸侯,今有高处寻雪莲。

文司宥:你的要求,我会竭尽所能。

他将雪莲递向我,我却推了回去。

对上他疑惑的眼神,我心虚的撩了下鬓角。

我:那个……其实我听说这可以温肾助阳……

声音越来越小,直至无声,我能察觉气氛尴尬中带着一丝危险。

文司宥:呵……夫人这是认为为夫不行啊?

我:不不是的!别……

雪莲落地的脆响,对应着房内珠帘的牺牲。






「花忱」


亲哥!这是我亲哥!再怎么样都围着我的亲哥!

亲是真的亲,不过有一说一,亲也真的亲了,做也真的做了。

这不为报复昨晚的艰辛,不恶作剧一下都对不起我自己。

我沾着一手胭脂,悄悄移到花忱身后,覆盖住他的眼睛。

我:猜猜我是谁?

我特意掐着嗓子发声,做戏就要做全套,却听见花忱一阵轻笑。

花忱:小妹可舍得下床了?

花忱:还以为要等为兄去扶你呢。

我顿了一下,瞬间刷一下烧红了肌肤,起来是有点费劲,但不至于说出来呀!

我胡乱的抹他一脸胭脂,随之把手藏在背后,试图跑路。

我:我那个……哥哥我还是有点累,就先……哎!

这个试图还没迈脚,就被拖了过去,我整个人都花忱扣在怀里。

此刻我的心跳跳的好快,感觉要爆炸了。

花忱到没什么大反应,依旧保持微笑。

花忱:小妹不听话呀,是哥哥昨夜做的不好吗?

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,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,液丝在空气中反光。

花忱:这下胭脂齐了,劳烦小妹今夜观赏观赏。


其实哥哥上妆挺好看的,貌美西施,可他偏偏说榻上的我更加诱人。






「司业」


违纪院规,有罪,被司业逮着,罪加一等。

才互通情意没多久,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放肆——打架。

其实准确来说,我是那个旁观者,吃瓜吃的正热闹,就被司业一块逮捕。

司业:身为学子,不好好学习,成天不务正业,院规掉你屁眼里了啊!

司业:还打架,脑子给驴炮打了才对,丢脸都丢出天际了!

司业:还有某些学子,瞧见也不告,耳尖的跟隔壁山头野猴子似的,要刨你祖坟啊!是不是还得把自己埋进去遗世独立?!

尖锐刺耳的声音整得我耳朵疼,司业还真是不留情面,往死里骂。

我反正是见怪不怪了,反正他最后都会屁颠屁颠的撑着面子哄我。

司业:本司业要把你们全部关进小黑屋!

唉喊声让司业更是一刻也不容缓,通通被拖了过去,我呢趁没人注意,溜到他寝室玩弄他的盆栽。


莫约一刻,人可算回来了,带着一只小布偶。

司业:不是缠着本司业缝着玩意吗?拿着,下回别凑热闹了,不然就进小黑屋。

我看那别扭的脸,柔和的语气与当初别然不同,接过布偶不禁笑出了声。

我:司业好凶啊,哪有人天天骂家室的。

司业:哪有家室成日横冲直撞的?

毒舌的毛病还是没有退步,但他还是很关照我了,这点可是别人奢求不来的。

我:我不管,我有点困,能不能不上接下来的课?

司业:这像什么话?!咳……花学子又溜哪里去了!

香吻递上,也只好善罢甘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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